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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浩荡:诗歌叙事的另一种形态-pg麻将胡了模拟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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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28 14:00:03

我们在评价诗歌的时候,首先会面对一个问题:什么是诗抑或什么是好诗。这个问题从新诗诞生以来就如同暗语一般神秘莫测。从胡适、闻一多、郭沫若、徐志摩、冯至、穆旦的新诗探索到北岛、海子、西川、舒婷、顾城、芒克、多多,再到后来的于坚、韩东、欧阳江河等当代诗人的理论与创作,我们看到的诗歌是白话也是现代汉语言的众多尝试与演绎。丰富而奇异的诗性生成,往往在语词独特排列互生的碰撞与摩擦之间,而并非遵循某一特定的逻辑或者规律,并非嵌套于某一种形式之中,也并非取决于它的言说对象。一旦我们将诗歌纳入人类文化的范畴里进行考量时,诗歌实际上不仅仅是一种文学体裁而是整个人类社会、思想、历史与创造性语言智慧的结晶体。其中,创造性的语言智慧所带来的诗歌质地与体验是一首诗歌的灵魂也是诗歌发展史的骨架之躯,而语言智慧也就是叙事方式的创造力在这个时代的重要价值更加值得关注。

上世纪80年代以来,多元文化思潮的进入以及随之而来的强势影响带来了社会文化思想的巨大变革,更加自由、开放、包容性、多向度的文化思想与文学与诗歌互动让众多有效的创作实践有了别开生面的拓进。无论是小说中的新写实、新历史、魔幻、身体写作抑或是诗歌中的莽汉、他们、撒娇、非非、下半身等都是在多元共生、自由开放的时代图景中,闪烁着创造魅力的光芒。那么对于一首诗而言,探索性和创造性特质就尤其值得被尊重和珍惜。这是我看到《三十年河东》时首先想到的。然而,《三十年河东》并不是一首具有些许思想、或者语词创造力的小诗,而是一部具有诗歌叙事学尝试同时又跨越三十年中国宏阔历史的长诗。它的创造性与史诗性都令人惊叹。

《三十年河东》乍眼看来是一部书写改革开放三十年的红诗,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主旋律诗歌。文革之后,政治题材的诗歌仿佛被人们的记忆打上了灰色的烙印而遭到疏离。事实上,政治题材的诗歌也的确因为出现太多标语、口号与单一重复的假抒情,导致这样的写作失去了诗歌艺术创造的魅力。朦胧诗之后,政治抒情诗甚至于具有政治指向的诗歌似乎都已失去了生存的空间,而逐渐从大众眼前淡出。这使得国家、政治、社会、历史这样本该辉煌的文化书写肌体在中国诗歌这里变得讳莫如深,愈加回避愈加令人尴尬。因而,《三十年河东》的出现的确是令人感动的。这是一部层次丰富、情感复杂、叙述多样、内力深厚的又以社会政治历史为题材的时代长诗。

这样的长诗的开端并没有事先拉开一个壮怀激烈的架势,而是语言平稳舒适,没有以高调、突兀、雄奇的语感和尖锐、纵横、一语洞穿的抒情方式来强行进入,而是像一条长河缓缓流淌而来,在这缓缓的流淌中,让你感受惊心动魄的抚慰。接下来的阅读,你不得不惊异于一首中国现代长诗所能够容纳与表现的历史在时间、场景、事件、情与感的贯穿下融合得如此生动淋漓,浩繁而有致。不动声色的诗人在《三十年河东》中所构建的浩荡大象,已然在中国诗坛创建了一个崭新的坐标。诗人以多样的叙述方式,多方位的视角转换凸显了这部长诗架构30年层叠历史游刃有余的创造性和对当代诗歌的贡献。

从结构上说,这是一部结构清晰又异常复杂的诗歌。清晰一方面在于诗歌章节独立,主题明确,每一章、每一节都犹如独幕剧般,清楚明白。另一方面在于诗歌时间线索明显,历史脉络清晰。关于这种娴熟、高超的驾御能力,我们在诗人的另一部长诗《重庆书》中已然见到,这种非凡的掌控,在《三十年河东》中得到了更好的彰显。纵向中华五千年文明和三十年历史的关系,横向改革开放三十年历程和世界和平发展格局的关系以及三十年间“点”与“面”的关系,三千多行的长诗让你清晰如辫,没有丝毫的含混。而复杂就在于诗歌对历史场景的处理中不同的叙述方式与情感的流动制造出历史、情感的层叠交互,融汇贯通之下厚重的诗歌之影,难以尽述。例如“慢板:土地上的歌谣”里农民们踌躇辗转的过程、一往无前的勇气与国家决策时的紧张空气再到全国施行土地承包责任制之后举国喜悦的氛围,连接到“快板:特别实验的城市”中深圳发展的坚决与国家领导人的气魄而形成一种“要杀出一条血路”的悲壮、豪迈之气。但其中又有着农民贫困时的疼痛,犹豫时的酸楚,有着城市的沧桑变化,柔软与坚硬。还有着诸多的辛酸、感动与温暖交错纵横在历史事件之中。使得诗歌在清晰的逻辑结构之下有着复杂的思想与情感流动。奠定了这部诗歌兼具叙事、抒情、写实、写史于一体的架构机制。

而诗歌统筹能够如此成功,情致能够如此丰满,实际上是借助了叙事方式的多样性使诗歌叙述从独白式的单一视角单一声道转入了复调式的多声部的叙述形态。历数中国现代诗歌发展过程中的种种尝试,从语词的实验,到形式的变换,层出不穷,各种新奇怪异的语言方式与想象对象都几乎尽数统一在诗人自我的叙述空间内,以自语的方式将个体之于世界的生命感受用陌生化的语言制造出带有强烈个人烙印,反应个人心理结构的诗歌。这几乎成为了中国现代诗歌创作的一个既定基点,我们看到诗歌中太多的“我”太多的“你”,太多的“生活”、“世界”被扭曲过的词语送上了个人抒情场。仿佛在中国诗歌眼里,世界并不能够直白的存在。而《三十年河东》则用大胆的叙事方式打开了另一个诗歌对应世界的言说通道。离开对语言的纠缠,离开对抒情的痴念,我们看看诗歌能够覆盖的历史,诗歌能够演绎的真实

一切顺理成章,1987年4月13日

两国政府签署了《中葡关于澳门问题的联合声明》

中国1999年12月20日对澳门行使主权

1993年3月31日,八届人代会第一次会议

通过了《澳门特别行政区基本法》

明确在澳门实行“一国两制”

特别强调了公务员本地化、法律本地化

以及确立了中文在澳门的官方地位

这样的纪实叙述片段文字干净利落、庄严应景,在那样庄严的历史场景之下,不能说抒情是无效的,但的确是多余的。

悲凉唱罢,有几个人偷偷地哭了

他们不知道花鼓要唱到哪年哪月

不知道何时才能够结束乞讨

就在哭过的那天夜里

他们秘密聚集在严立华家中

策划了一次冒险

桌上的煤油灯突然抖动了

把映在墙上的身影拉长、放大

每一个人都听见屋外的雪

发出清脆的裂爆。寂静、沉默

撕扯着每个人的胸膛

终于,年事已高的严家齐说话了

“这是一件掉脑袋的事情

我们必须保守秘密!”

如果为这事有干部进了“班房”

他家土地,由我们帮他耕种

他家孩子,由我们帮他抚养

一十八个不愿再去乞讨的庄稼户

他们赌咒、他们发誓

在这个冬夜,达成了生死约定

这样情节感丰富的小说式的叙述方式,在诗人全景式视角关照之下,不仅客观事实得到轻松铺陈,而且当事人内焦点叙事下的独特感受力油然而生。使得那时那地那人,那故事,扣人心弦。

张云峰,湖南衡阳师院的青年教师

面对大学校园女生因恋爱轻生的悲剧

选择了做一名“心灵义工”

微薄工资里拿出1800元

在自己的单身宿舍安装了电话

开通衡阳第一条免费心理咨询热线

那个“黑眼睛青春热线”

很快成为青春期男生女生的“家园”

成为整个衡阳的夜半热线

所有苦闷和忧伤

都在这里得到最温馨、最隐秘的

心灵沟通和精神抚慰

这样的人物书写在祖国宏大的交响乐中,汇入一段段静谧纯粹的感动。在单独剔出的人物速写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个立体的人物循着时代的大潮在国家的脉搏中跳动着,诗歌为个体生命在历史长河中贮存了交织人性力量的情境。

“农产品市场、消费品市场、生产资料市场。”

金融市场、劳动力市场、技术信息市场

以及房地产市场一一凸显

在更大的城市范围内

综合改革开发区的金字招牌炙手可热

每一个城市,都有了最前沿的实验

中国的经济杠杆玩出绚丽的魔方

变幻格局、变幻中国社会的气象

东方,侵淫五彩斑斓的神秘

这种直白的叙事方式在诗歌写作中往往会招致非议,没有修饰的词语,没有经过陌生化处理的情景,也没有经过夸张变形的意象空间,这段诗歌却是经过压缩,简洁明快的事实,在看似面无表情的事实中以“凸显”“魔方”“实验…‘最前沿”等貌似中性的词语里进发出诗人对于这段高速发展的历史的深度肯定与诉说热情。这样的写作手法让我想起了大洋彼岸那个《嚎叫》的作者——金斯伯格,他有一段诗这样写道:

石油千百万辆汽车呼啸奔驰平原震裂噼啪作响

石油来自德克萨斯、巴林岛,委内瑞拉,墨西哥

石油启动通用汽车公司

使福特汽车疾跑如飞

把通用电力公司照得一片光明

石油勃勃流入国际商用机器公司计算机

激发了西部电力公司

在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电缆网上流淌不息

——金斯伯格

《谁统治美国》

诗歌中同样出现了未加修饰的名词罗列,和事实概述,但在语言的节奏感之下,“疾跑”“激发”“流淌”这样几个动词的情态将美国的经济命脉运动情状和盘托出。不可谓不尖锐不可谓不彻底。而近乎直白的表达方式正是对现实对社会对历史最为简单最为直露也是最为生动最为可靠而有效的记录。

端着洋枪的英帝国闯进《南京条约》

一个呵欠,吞噬了香港岛

18年以后,《北京条约》点燃一支英式雪茄

猩红的烟头强行摁在九龙的额头

38年以后,依然没有任何理由

在那个《拓展香港界址专条》中

黑色的燕尾服以绅士的风度

披挂在新界身上

强行‘租借’99年

这是跳跃深邃、张力强势的诗歌式叙述。一段屈辱的历史,短短几句诗,已将香港岛被侵占的历史过程、列强的蛮横丑恶虚伪的情态、清政府的无能以及诗人的痛心愤怒尽数托出。“猩红的烟头强行摁在九龙的额头”这样的诗句充满了想象、力量与痛感,密集的情感与意义同时出现在真实具体的历史情境之中,令人感同身受。而“垂帘后面的老佛爷急上了火/李鸿章当朝一跪’”这样诙谐生动、举重若轻的叙述也随处可见。全诗是在事实、情感、想象交互运动下的延伸,严肃却并没有沉重之感,动情也不见堆砌辞藻,在娓娓道来的叙述中,说尽了一段又一段与我们每一个中国人息息相关,刻骨铭心的历史。

大红花、大红旗、大红喜报

红语录、红标语、红色袖章

红的血液四面八方奔流、激荡啊

红过以后,就是清一色的蓝

清一色的灰,清一色的绿军装

城市是清一色的

农村是清一色的

所有人的脸庞是清一色的

甚至饭桌上都是清一色的稀汤寡水

中国真的饿了

几乎饿倒在1978年的门槛上

这段诗歌,我们看到了回环复踏的语言方式带来了不断加快的节奏、不断加深的印象以及不断加重的语气,大红色与蓝在“清一色”的洗刷中间仿若那个时代的水墨画,“稀汤寡水”成为一个画面感鲜明的叹号停顿在诗人痛惜的眼底,陈列在读者的眼前,如果细读,这段诗歌在诗人内敛的叙述中,强大的情感张力是足以令人震撼的。

“在香港飘荡了一个半世纪的蓝底米字英国国旗”

和绘有皇冠狮子米字图案的英制港旗

徐徐降落,苍茫夜色中

查尔斯王子和港督彭定康离开人们的视线

那艘即将退役的“不列颠尼亚号”皇家邮轮

驶出了香港,有意思的是

那个出港的地点正是第一任港督璞鼎查

登陆香港的地方

——历史就是一幕大戏

这是香港回归那天晚上最后的定格。是的,每一个炎黄子孙都看见了这两面旗帜的降落和港督彭定康的悄然离去,但是诗人的眼睛却穿透了黑夜,看到降旗以后我们无法看见的情景,这无疑是诗人的想象,这同时是历史的真实,而诗人借此很自然联想到第一任港督入港的码头,正好是最后的港督离开的地方,这一信手拈来的比对,让宏阔沧桑的历史变革在一句感叹之下呈现出了神秘的历史机缘,诗思敏锐,智慧。

从这些比比皆是的段落中,似乎不难感受到各种笔法变化带来的表达路径的多样,对诗歌的叙事抒情宽度的拓展。这部布局清晰的诗歌各个篇章仿佛是被大爱之情连接的历史多幕剧,而单独的剧目又有着独特的演绎方式。有新闻播报的冷静准确、直白有力,有小说叙述的回环曲折、情节动人,有散文的冲淡高远、有诗歌的激情跳跃。无论对历史现场的复述、史实的陈列还是对个人的特写,有贯穿古今的思索,更有诗人情怀的灌注,使得这部长诗格外的生动丰富和饱满浓郁。且不说这是当今惟一一部全景式书写中国改革开放30年的长诗,就我们对新诗以来的近百年现代诗歌历史的考量,时间跨度如此之大,历史场景如此丰富,以变换体裁的叙述方式进入诗歌写作手法的《三十年河东》,所带给我们诗学上的启示是不可复制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三十年河东》文本本身,就已经决定了它在诗歌叙事上独特的探索性、创造性。

因而在此,我们要格外珍惜这部诗歌不拘一格的自由思想,对诗歌特别是史诗整体写作提供的全新经验。因为无疑,这种探索是成功的,它所建构的多样性的叙述方式在平稳的语言之中呈现出对浩繁的诗歌题材的强大统摄力,并且结构清晰、错落有致,仿佛一口气叙述下来的中国五千年文明与改革开放30年风雨历程,如一卷精心拍摄的活动胶片,历史的纹路肌理都被抓拍得恰到好处。

除去诗歌表面的叙事形态,整体上看,这又是一首拥有大情怀的史诗,诗人庄重、严谨、豪迈、关切、感激的大爱之情又如诗之血液流淌在各个历史画面、帝王百姓与读者眼前,灌注诗歌以可感可受的温度。从伏羲开始,煌煌中华五千年的文明由几个精彩的短句辐射而出,“五千年的刀火耕种/五千年的血色剑戟/五千年的浩荡智慧/二十四时辰、二十四节气、二十四史……”的确,作者是智慧的,中华文明史不需赘述,只需要响当当的几个汉字名称,干净利落,骄傲、豪迈油然而生。

历史将记住他们的名字——

严宏昌、严俊昌、严立学、严国品

关友江、关友申、严家齐、严付昌

严学昌、韩国云、关友章、严家芝

关庭珠、严立坤、严立华、严立付

严美昌、严金昌

十八个鲜红的手印在这个冬天

燃烧起十八支鲜红的火炬

融化了屋檐上悬挂的冰凌

土地从这里开始变暖

这就是一份对中国改革开放有着特殊贡献的十八个农民的花名册,诗人这样的写作是具有冒险精神的,原封不动地把十八个农民的名字搬上诗歌,我想诗人是刻意的,我能理解的这个刻意正像那些对历史直接陈列的章节一般,采取最直接的方式,用最简单的语言引爆历史感。在这里诗人是要告诉人们,让我们永远记住他们的名字,让历史和文学永远记住他们的名字,他们在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的交响乐章中是不可忽略、不能忽略的重要音符。

在诗人感性的笔触下,即使伟人也只是一位极其普通的老人——

南中国的海在这个时候

显得特别宁静,它在仔细端详一位老人

那位平实而饱经沧桑的老人

站在微风袭来的海边

以总设计师的风采

挥手拆掉了海边所有的栅栏

——“要杀出一条血路!”

——“发展才是硬道理!”

这是春天的雷鸣,振聋发聩

这里面包含的悲壮意味

胜过硝烟里硬着头皮的一次强攻

胜过迷雾里认定一个方向的突围

这是一部真实的中国版的《老人与海》

惊世骇俗,即使海明威在世

也不能不为之惊叹

我仿佛又看到人潮涌动的北京大街上那幅写着“小平,你好”的红色横幅,而那一段公共记忆里留下的国人的无数敬仰与深情在此刻又恢复着往日熟悉的气息。其实不需要太多描述,这位宏韬伟略的老人与中国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已经在眼前在心间了。

实际上,真正要理清这首诗歌的情感是异常困难的。因为,整部长诗中,被串联起来的历史画面异常丰富生动,其间作者视角的转换与情感的流动都是复杂多面的。改革开放三十年每一个关节处都分布有作者亲历布就的神经脉络,每一句叙述都仿佛一段咏叹,使得这个大潮汹涌的历史夹裹着伟人、农民、工人、学者、寻常百姓和作者本人的无数情感,过于真实又过于厚重。这是《三十年河东》带给我最大的震动。

从任何方向看这部诗歌,它都可称为一部有血有肉的政治抒情诗。它的出现,从一定程度上为当代政治抒情诗正了名,其社会政治意义不言而喻,但我却更看重的是它在诗学意义上所做的贡献和带来的启示。在“诗意中国,久远的温情”中诗人几乎是用一颗迷醉的诗心、热情的陈述托举着诗歌,从80年代诗歌神圣化时期说起历数了经济大潮的冲刷下,诗歌边缘化的尴尬、社会历史重要时刻诗歌缺席的疼痛、诗人们对艺术不离不弃的努力、灾难面前诗歌的喷薄而出,诗歌节上收获的感动与诗歌博物馆的落成,诗人几乎是用虔诚将诗歌重新托举在读者面前,并对诗歌寄予了殷切的希望与呼唤:“这是一个诗的国度/每个人都应该对诗歌保持敬畏/一个民族如果没有诗歌已经无法想象/一个拥有悠久诗歌传统的民族/如果消解、冷漠了它的诗歌/这无疑是民族的悲凉”。因而,在这部长诗中,我们不仅收获了改革开放三十年我们的国家、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嬗变历史,同时,收获了诗人对长诗抒写的全新探索,收获了一个长期处于诗歌现场的诗人那浸染时代的关于民族关于诗歌的浩荡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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